“既然将军有如此大才,又何必自污,让我们误会呢?如今战事临近,将军初来乍到便如此作为,恐怕不妥吧?”苏定方拱手问道。
“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本将饮酒做乐,祸乱太原军营的消息只怕已经传到袁绍耳中去了。也是该让你们知道了!”
李靖站了起来,来到帐中悬挂的地图面前,指着太行山道:“袁绍在太行山用张燕布置了一万兵马,有此人镇守太行山,我便是有十万雄兵,也无法越过太行山天堑。更何况我并州只有一万兵马可以动用,想要攻打太行山,解青州之危,何其难也?”
“那你刚到的时候又说对解青州之危的计策已经成竹在胸,还借此打了苏校尉三十脊杖,都是哄骗我们的吗?”
李靖笑道:“自然不是哄骗你们,这计策在那个时候说便不灵了。我来之前,陛下就已经在冀州散步谣言,离间张燕与袁绍的关系。我来军营之前,也让王刺史不断给孙轻送礼贿赂来迷惑袁绍。袁绍此人向来多疑,如今他冀州大军又有一半的大军是来自黑山势力,你们说我这么做,他还敢将张燕放在黑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