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遗症是什么?”
“怎么说呢,一开始很难发现,但接触患者时间长了就发现这人好像丝毫没人情味了。”医生耸了耸肩:“那种状态和癔症是两种极端,但不太好形容,总之就是,人变得只会永远保持极端理性,像块冰疙瘩一样没有情绪反应。”
见他半天没回应,医生试探性问道:“当然,如果患者家属能接受,不愿意让人那样反复陷入歇斯底里,这种手术成功率其实还不错。”
阿尔伯特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这件事,以后再考虑吧。”
离开办公室不久,他只能靠在墙上发呆。手环接连响个不停也没心思接听,直到他发现是繁星研究所的消息,他才赶紧给张教授打回去。
星舰失联的消息也传来了,似乎小冰的哥哥有重大嫌疑。到现在为止,之前种种疑惑并没有得到解决,新的问题却层出不穷,似乎麻烦都在同一时间找上门来。但冥冥之中,这些疑点却都像在朝着某一个相同的方向汇聚,这至少是不错的情况。
打完电话再次来到楼梯走廊,将那半包烟丢进垃圾桶后,阿尔伯特忽然莫名想到安集。
这家伙似乎不抽烟,很少喝酒,作息规律也不沾什么瘾。非要说的话,他似乎也就对钻研数字上瘾,就像一个天生为了理性思考而存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