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方鹤笑道:“自然不是,一次打出六十枚夺命钉的暗器筒怎能会是竹子的,是百炼精钢做成的。”
徐离又问道:“先生肯定这就是河东姚家的狂风夺命钉?”
“肯定。”
“那这只手呢?”
“也是姚家的。”
沈方鹤怎么如此肯定这只手是姚家的,难道他见过这只手的主人,抑或是他识得这只手?
“你看这手掌与手指肚上的老茧,就是被这钉筒磨出来的,看手掌这人至少摆弄过三十年的暗器。”
一个苦练过三十年的暗器高手竟然被人砍了手。
徐离想不通:“先生觉得是谁伤了他?又为什么会把这些送到这里来?”
沈方鹤闻言背着手在屋来走了两圈儿,良久才回答道:“是谁伤了他我还真不知道,我猜想伤他那人的意思是有两重。一是示威……”
“向咱们示威?”
“不,”沈方鹤摇头道,“向咱们的对手示威,二是告知我他在背后保护着我,让我放心大胆的来查此事。”
这人是谁呢?霁又春?显然不太可能,到上山童后就没见过他,虽然霁学究到医馆来闹了一场,让大伙儿都知道了他跟霁家有来往,但霁又春老不露脸是何道理?
难道是云浮?
想想也不可能,青龙洼那个红色人影就算不是她,也必定跟她有关。另外凭她的本事想砍下河东姚家人的手有点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