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太师说:“督师此言差矣,车辆是老夫府上之物,那这些人自然也是老夫府上的人,想来也只能是前日病重的那些护院了。”
“我去,”宁小药蹲墙头怒道:“这老头儿怎么这么能扯呢?!”
油瓶也挺怒,说:“可惜小鹰不在,不然让小鹰去他头上拉屎!”
喜鹊先生忙扇一下翅膀道:“我去,我也能拉屎的!”
宁小药想了想,摇头说:“光拉屎弄不死这老头儿。”
阿墨趴在宁小药衣领上,很大声地说了句:“那咬死他?”
宁小药和另三只一起看这小蚂蚁,凭这个牙口,想把谢太师咬死,任务太艰巨了。
谢太师这时问楼子规:“督师还有何事?”
楼子规冷道:“在下觉得他们不像太师府中人。”
谢太师笑了起来,道:“那督师的意思是,这些人是老夫杀的?”
楼子规也是一笑,道:“太师不要误会,在下没这个意思,在下只是觉得这些人的身份可疑。”
“督师为什么要跟太师说这么多的话哦?”油瓶问宁小药。
“他俩是心里都明白,演戏撕逼呢,”宁小药扣着墙头的砖石。
“他们肩头的皮肤都被削去,”楼子规指一下自己的左肩,道:“破虏军中人都会在这里烙上印记,太师,不会这么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