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零依旧利落的撇清关系,随后看了看自己的老同学吴锋。
“老吴,你别卖关子了,赶紧说说小道长这究竟是怎么了。”
“不好说,不可妄动,尸蛊术可降邪,却不太擅长救生......”
吴锋还是很给司徒零面子,只不过话刚刚说到一半,处在迷离状态中的张守鱼便再次开口了——
“祖玄......李祖玄先师......司徒镜愧对祖玄先师!”
啥?
众人听得愣愣的,一众祖玄门人更是面色凝重。
而说这话的张守鱼,此刻也百感交集。
本以为这只是一段普通的碑文,可读着读着,张守鱼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。
他感觉自己睡着了。
他在做梦。
这个梦极度真实,他能看到四周站着的每个人,能看到吴锋刚刚用火折子围着自己打转,也能听到“自己”刚刚说的话语。
可他却根本醒不过来!
这种感觉,在东北农村类似于鬼压床,也叫睡魇住了。
一股类似灵魂出窍般的奇妙感受弥漫脑海,张守鱼感觉自己轻飘飘的,好像飘在天上,能看到自己的肉身,又好像藏在影子里,看着另一个“自己”在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