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坤同样是一脸懵逼，这样的要求他可以说是从未听过。
甚至，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丫头，你刚说什么？”
石坤这反应，完全在凌雲预料之中。
刚才灵月说秦川想出来了时，她更为吃惊。
她甚至一度以为秦川脑子坏了。
而灵月接下来的话，更是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当灵月说整个传功堂，已经没什么值得秦川探查时。
她完全是懵逼状态。
她虽然想过秦川肯定不会简单，却也没想过秦川竟能妖孽到将整个传功堂完全收刮一空。
这需要何等本事，她想都不敢想。
“在外面开启通道，可行吗？”
凌雲再次问道。
她没有回答石坤的问题，因为她也不知道，该怎么回答。
她不可能说秦川已经将传功堂扫荡一空了。
这要是说出口，这问题就大发了。
先不说他们相不相信，这带来的轰动就无比可怕。
到时，说不得还会引起不少人的仇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