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挺疼的。”婉乔想对他继续笑,然而有些疼痛难忍,结果便龇牙咧嘴,形容可笑。
秦伯言却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看。
“不过,不用换药了。”婉乔道,“都是小伤,肯定多少受罪的。秦大人,你,你哭了?”
秦伯言扭头,声音哽咽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。你可别哭,要不我笑你一辈子。”婉乔忍着钻心的疼痛道,“咱们这是在船上,要回甘南么?你们怎么把我救出来的?我手下那群兔崽子呢?他们有多少伤亡?”
都什么时候了,她还一心只想着别人。
秦伯言按下心中奔腾的情绪,道:“都没事,都好好的。你等着,等古大夫进来替你再看过,我一一告诉你。”
说着,他就要起身。
“秦大人,”婉乔叫住他,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,“那个,我饿了,我肚子咕噜噜抗议呢——”
“好,好,我叫渔家做饭。”
听说婉乔醒了,宁王世子、卫衡也跟着跑来,另外几艘船上的侍卫听闻这个好消息,都激动异常,抢着要来看她。
古大夫替她诊脉后道:“没有大碍了,将养几个月,外伤痊愈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