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袁修月目光之中少有的闪烁,他眸色一沉:“莫不是你果真自作主张……”
“不算是自作主张!”微微拧了拧眉,袁修月苦笑着抬眸,与离灏凌微冷的视线纠缠一处:“早前你去送先生离宫之时,王兄曾找过我,并让我与独孤辰修书一封……”
离灏凌心头暗骂一声,再看袁修月,见她一脸晦涩的垂下头来,他不禁暗叹一声,仍是忍着性子说道:“你啊你,明知此事我会在意,却仍旧照着王兄的意思去做!”
听到他的话,袁修月不禁更委屈了:“我虽觉不妥,但王兄他说,如此不动一兵一卒,对我离国是最好的!”离灏凌平生最敬畏的,便是贤王。
反正,有什么事情,全往离灏远身上推就对了!
“哼!”
冷笑一声,离灏凌的脸色越发阴沉了:“如此岂非让那独孤江如愿了?”
“皇上!”
瘪着小嘴,轻扯离灏凌的袖摆,袁修月眉头微拧:“我如此行事,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啊!你莫要气了好不好?”
就在此时,只见外殿当差的太监,快步进了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