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赋久根本就看不起裴灵儿,哼哧道:“不过就是仗着裴小儿是她老子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白大将军的话在她心里听来十分温暖。
“民妇不委屈,有白大将军此言,民妇真觉得不委屈了,”唐婉若说,然后反思,自言自语地说,“是不是民妇误认了她是官媒,真的伤到她了?”她想着,不解。
裴灵儿回到相国府,气得要死。
唐婉若这个家伙不足为惧,也根本不值得她裴大小姐生气!裴灵儿心里非常不舒服,她真正不舒服的地方是在陈炎君的手。
就在刚才,在那个姻亲院里,陈炎君的手一直护在唐婉若的身后,那个姿势就是将她护在怀里。
皇帝哥哥怎么能把一个官媒护在怀里?
裴灵儿越想越生气,觉得只有这个举动才是深深地侮辱到了她。
她三年前对皇帝哥哥一见倾心,这份心意从来没有变过!这三年,她一直在他的身边,可是此时他却去护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乡里来的官媒?
裴灵儿越想越气,伸手直接把府中裴相的一尊三花彩瓷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