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”
严七崖被我这一句话说的有些木然。他皱着眉头,寻思半天,又问我道。
“你小子是不是上头有人呀?我瞧刚才送你来那个道兄,面生的很,但是你看人走路那气派,一看就至少得有十几年功夫。”
我垂着脑袋,不好意思道。
“你们没见过他,他今天刚回阴山簿。他就是咱们节义堂的堂主,张宏嵊。”
我这边话音刚落,整个房间里,其余18个人的眼光纷纷聚向着我。
严七崖猛的一下从炕上窜下来,径直走到我的面前。他的一双大眼圆怔怔的瞪着我。
“他就是节义堂堂主?就,就刚才送你来的那个小眼睛!不会吧,这么年轻!”
其余的新弟子们也冲着我一拥而上。他们一个个兴致勃勃的对我发问。
“唉!施现,你跟咱们堂主是啥关系?”
“你们是不是亲戚呀?”
“听说一个月之后还得考核,考核要是不通过,就非得把咱们敢下阴山吗?”
……
我活了整整17年,还从未有过这么多人把我紧紧地围在一处,他们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。叫的不是野种,而是施现。
我的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,这是我多么梦寐以求的时刻。
阴山簿,从我今天第一脚踏入阴山山门的那刻起,我的整个心思,便已经归属到了这里。
我不大善言辞,只草草回应了他们几个问题。
我说。
“张大哥同我讲了,阴山簿的弟子不止一个月之后有一次考核。以后每年都会有一回考核。只要综合成绩不达标,都会被赶出阴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