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棣点了点头,说:“祖父,是不是有人打咱们家产业的主意?”
侯爷冷笑两声,说:“已经不是打主意了,人家这是过来明抢了,就下午的时候,咱们家那家染坊,晾晒的那些新染的布料,被人使了坏,拿水泼了。”
许棣听了,眼都瞪大了,这么简单粗暴的法子,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。
永宁侯说:“这个染坊,虽说不是咱们家最来钱的铺子,可每年也能挣不少的银子,这一批布料,却是兵部定的,为的是给将士们做过冬的袍子。”
许棣听了,皱着眉头想了想,问道:“祖父,已经初冬了,为何将士们过冬的袍子还未做好?这一批布料要的如此之急,为何偏偏是咱们家的染坊给拿下来?据我所知,偌大的京城,染坊好几家,咱们家的染坊,可不是规模最大的。”
侯爷有些急躁的说:“这就是症结所在啊,一个不大的订单,百十匹的布料,就这么毁了,这么简单的手段,谁都能想到,可我就是想不明白,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。”